祁天一看着營帳內的裝飾,他先說道:「二叔好雅致,想必是想在此處長住啊!」

祁同海摸了摸自己的後背,那傷痕還在,包紮的紗布也還在,大傷初愈,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修復的。

祁同海歪斜着身子,他說:「你二叔我已經年紀大了,又受了傷,還是個身體殘疾,已經不想着去爭鬥了,就讓我留在此處修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