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凱,他們走了,你沒事了。」寧欣花摟着周文凱泣不成聲,也是有幾分喜悅的哭了。

周文凱全身冰冷潮濕,身體的肌肉也有些僵硬,臉上的慘白還沒有恢復過來。神色,更是恍惚:「我,我沒事了。」這種死裡逃生的感覺,確實很奇妙。

眾人也是一陣高興,對唐飛也生出了濃濃的敬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