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狂額頭流了一滴汗水,輕輕的解開了一點李紅的褲頭,然後褪下去一點兒,露出一個小腹出來,同時張狂還看到了李紅的紅色小胖次,貌似還是卡通的,這樣一個噴血的一幕,讓張狂心跳漸漸地加速。

而當張狂的手觸碰到李紅的時候,李紅只感覺到渾身像觸電一般,她內心無比羞恥,這種感覺仿佛自己就在偷.情一般,不過她的肚子也越來越痛。

這是治病,這是治病。

李紅在心中一遍遍的說道。

另一邊,張狂更加專注了,他開始手指跳動了起來,之間或觸碰李紅的小腹,或跳起來,如同在挑逗一般。

張狂當然不是在挑逗,而是專心致志的按摩,這是指教按摩法,能打擊穴位。

剛開始,李紅還有點羞意,但是隨着張狂的按摩,她只感覺小腹越來越暖和,甚至她多年來的頑固疾病竟然在這一天不疼了。

李紅從來沒有過這麼放鬆,所以她沉沉的睡了過去。

門口,黃部長一臉陰沉的盯着這一幕,他氣炸了,喃喃道:「這個臭婊子,在我們面前裝清高,沒想到也是一個騷浪賤的貨色。」

仇恨的種子,在黃部長心中埋了下去。

足足過了十分鐘,張狂才停了下來,一看到李紅已經熟睡,他也沒有打擾,而是來到茶几前,翹着二郎腿,泡上一杯茶,慢慢等待。

「啊,不好意思,我睡着了。」李紅尷尬的說道,同時看了看自己的身子,沒有被侵犯?

她不由想到,難道自己的身子不夠好,竟然在這個男人面前一點兒誘惑力都沒有?

「沒事,我是來拿拆遷款的。」張狂笑了笑,他時間不多,所以也不再廢話。

「嗯,好好。」李紅還有點好奇,她不明白這樣吊兒郎當的男人怎麼認識安城市第一美女總裁冷初顏的?

當然了,這些事她也沒有多問。

「張狂,你的名字真符合你?」李紅露出了個落落大方的神情,這樣的女人,反而更有味道了。

「嘿嘿,人不輕狂枉少年嗎?」張狂經歷了那麼多事情,對人生的感悟深刻許多,有些事情,如果想做,那麼必須去做。

「好了,這是你的拆遷款,五十二萬。」李紅甜甜的笑了。

張狂接過拆遷款,就要離去,卻被李紅喊住了。

「喂,今天占了我那麼大的便宜,就想這麼走了?」

「難不成你還想讓我負責?」張狂洋裝驚訝道。

「混!」李紅翻了翻白眼,然後才道:「你手機呢,交個朋友唄,畢竟以後我還要你幫我治病呢?」李紅笑得很陽光,她像極了軍人,那種笑容和那種英姿煞爽的氣質能讓無數男人着狂。

「手機,我剛出獄,沒有手機。」張狂攤了攤手,說道。

「滾!」李紅受不了,喝道,心說你拒絕就拒絕唄,還找了一個那麼爛的藉口,現在的人,能沒有手機?

「是,我走了妹子,以後找你玩啊!」張狂說着,便向着電梯口走去。

拿了錢,出了冷氏集團大廈,張狂立馬去一個中醫館買了金針三十六根,銀針七十二根,總共花了他一萬多塊。

肉疼的拿着這些東西離去後,張狂又找了一家大排檔,吃了一碗牛腩粉,才向着富麗花苑走去,他不捨得打車,畢竟打車需要花錢。

這五十萬,是父母用命換來的,如果張狂還大手大腳的花,那就是不孝。

所以他得精心策劃,找個地方開個小診所,美滋滋的過上好日子。

他覺得診所應該開在學校的地方,不過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張狂回到富麗花苑的時候,已經是兩點五十分,再加上炎熱的夏天,讓他出了一身汗,衣服和褲子都濕透了。

張狂就如同水中走出來的一樣,不過他並不在意,而是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向着別墅區走去。

一進去別墅,便看到大廳中坐着兩個人,他們穿着白大褂,此時正一臉氣氛的跟冷初顏交談。

「冷總,你就信一個毛頭小子也不信我?」莊清嚴冷冷的說道,他是一個教授,如今卻聽說不急一個毛頭小子,這實在讓人氣憤。

「嚴教授,不是我不信你,而是我爸他堅定認定這個小子了。」冷初顏皺眉,他也沒辦法,此人是醫學大的教授,有這本事,不宜得罪。

「哼,冷總,我這麼跟你說吧,冷宏斌的病,根本是病入膏盲,需要用中藥慢慢調理,再病急亂投醫,絕對會出事。」莊清嚴身為醫學大的教授,說得話自然有可信度。

「呃,他回來了,你跟他說吧!」冷初顏看着張狂,說道。

「你就是張狂?」莊清嚴擺足了架子,眼神銳利的盯着張狂說道。

他用的語氣,是居高臨下的那種。

「有事?」張狂皺眉,不是很喜歡這種感覺。

「哼,我是冷宏斌的主治醫生冷清嚴,醫學大的教授,請問你打算怎麼治療冷董?」莊清嚴冷冷的質問道,而在他一旁的助手今明也露出一絲戲謔的神色。

「針灸!」張狂也懶得理會他們,淡淡的說道,反正他現在已經拿了拆遷款,打算完成師傅的囑咐,治好冷宏斌之後,就離開,找個小角落,開個小診所,專治有緣人,然後逍遙快活的過小日子。

至於財富,他喜歡,但是現在他的眼界,已經更高了,這是一種質的飛躍,就比如螞蟻覺得一塊骨頭有很多肉,但在人類眼中,拿着肉連塞牙都不夠。

「針灸,呵呵,那麼年輕你就會針灸?」令明笑了,說道:「我師傅是醫學大的教授,專研針灸三十年,都不敢說自己能用針灸治好冷先生,就憑你?」

「哼,我看你的針灸技術還不如我這個徒兒,學了點皮毛就想在關公面前耍大刀,小伙子,你是真的不知天高地厚啊,你以為冷先生的是普通病嗎,他的病,可不是兒戲的,到時候你別想榮華富貴了,沒準命都得搭上去。」莊清嚴板着臉教訓道,不斷的提示張狂,認為他是看上了冷家的錢,才來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