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笙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這麼脆弱,動不動就暈倒,身體怎麼差到這種地步。

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房間裡一片漆黑,她身旁沒有人,但可以肯定,這是家裡,不是醫院。

看到門縫傳來燈光,她下了床赤腳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