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結束時,已經是後半夜了,先前的一次兩次,她記的還很清晰,那種痛苦也非常的直觀。

可是後面,她徹底麻木了。

她都不知道是怎麼熬過來的,陳華像頭餓狼,明明記着他是病了的,但哪有人病了也體力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