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放鬆下來後,韓雨澤這才留意到,自己身上的傷口不知道什麼時候鑽心地疼了起來,哪些是被刀片刮破的傷口,哪些是被棍子打出的內傷,身上大部分都被繃帶包着,他已然分不清。

但是當所有的疼痛,都細緻地落在他神經敏感的地方如附骨之疽,短短一分鐘的功夫,韓雨澤竟疼得全身是汗。

靠近韓雨澤的人,甚至都能夠看到他額頭上暴起的青筋,似乎因為太痛苦了,一隻手緊握住心臟的地方,另外一隻手緊緊地抓住咖啡桌的邊緣,似乎要將足足有十厘米厚度的桌子在他的手裡捏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