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剩餘兩個黑衣人惶恐不已,心臟猛跳,還沒從自己同伴死去的陰影中震撼走出來時候。

林義的槍口,已經指向第二個人。

面色,依舊冷漠如冰,聲音依舊淡漠從容,仿佛對生命沒有絲毫漣漪的殺人機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