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女兒剛才說的話有哪一句是不對的嗎?你不就是一個臭不要臉的第三者,現在她肯給你補償已經是給你臉了,你還想怎樣?」樊青已經是個老油條了,現在說起話來自然也非常不客氣。

但是聽在我耳朵里,除了氣憤之外還有着一絲傷心。

我輕輕閉了閉眼睛,將自己腦海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全部拋到了腦後去。從我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開始,其實對她是十分尊重的。但是從現在開始,在我的腦海中她的那張臉已經跟樊微微的完全重合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