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長歌失血過多,人躺在地上,眼睛微睜,氣息不足。蹲在一旁的蕭子染萬分焦急,「這……得先消毒啊……還得縫起來……」

「你……一個人……嘟噥什麼?」盛長歌皺着眉,看着自言自語的蕭子染說道。

「沒什麼,你流了這麼多血,這山里,肯定也沒大夫,這可如何是好啊。」蕭子染看着說話氣息越來越微弱的盛長歌,輕輕抓着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