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淺夏被厲祁南帶到了黑色的賓利上坐了十幾分鐘,還是沒能從剛才的事情中緩過來。

雖然她一直被唾棄,被鄙夷,卻從來沒有把自己剝開一般站在燈光和相機下,面對眾人不善的目光和刻薄惡毒的話語,被迫承受這一切,這對她來說是一個打擊。

「想哭就哭,不必在意我。」厲祁南望着她平靜的樣子,還是能敏銳的捕捉到她眼底的難過和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