桉木希疼的眉毛緊緊的擰在了一起,忍着痛說了一句:「我就是覺得,往傷口上灑的不是消毒水,更像是……像是鹽。」

「某種程度上來說的確可以這樣說。」葉寧琛放下消毒水,又拿起紗布萬分小心的給她包紮。

「啊?」桉木希的腦子一懵,愣愣的看着他,眼神呆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