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娘娘喲,怎的這般生氣,是那皇后給您罪受了?」

內室的老嬤嬤聽到外面的動靜趕緊放下手上的夥計迎了出來,見着跪着的婢女,示意她先下去,「沒有用的東西,氣着娘娘了,你擔待得起?還不快滾出去,看着就心煩!」

那婢女一見是賢妃的奶嬤嬤出來了,趕緊退了出去,心裏面難免有所抱怨。

「嬤嬤,那女人也能稱之為皇后?連那淑妃比那賤人都好上一些,你是不知曉皇上他……哎呀!」

賢妃走了幾步,坐在貴妃榻上,由着老嬤嬤順氣,那嬤嬤眼睛轉了轉,想着這幾日打聽來的消息,想來那陛下是真的對皇后重視,「娘娘莫氣,不過就是個亡國奴,這會兒是皇后又如何,等陛下過了這新鮮勁再收拾也不遲。」

「那賤人一日不除,本宮便寢食難安啊!」

老嬤嬤覺得有些不妥,說不出來為何,但見着自己看着長大的主子這般,也心軟了,「那便不要驚動皇上,偷偷出去好了,娘娘可同那淑妃娘娘透透風。」

老嬤嬤一提及淑妃,賢妃頓時臉色變得更加難堪了,「為何要同着那心口不一的賤人通通氣?」

賢妃一向直來直去,面對淑妃,着實的看不起,明面上一套,背地裡又是一套。

「若是皇上怪罪,倒時將淑妃拉下馬即可,再如何也涉及不到娘娘,到時候皇上就算是想要追究什麼,看在丞相大人的面子上又能怎麼辦呢?到時候後宮當中就娘娘最為尊貴了!」

一聽嬤嬤這麼說,賢妃就心動了,領着人就往淑妃住處的宮殿而去。

這件事自然是傳到了秦楚的耳朵里。

此時傅歡已經睡下,本來下着棋,卻越下越困,她並不知曉事先秦楚就讓人點上了安神香。

秦楚打橫抱起傅歡,小心翼翼的將人放在床榻之上,為人蓋上鸞被,見着這般聽話的傅歡,一個沒忍住,冰涼的吻落在了她的額間。

「陛下!」

秦楚出了內室,坐在了原先傅歡做的位置,看着下面跪着的翠兒,聽着她訴說今日傅歡做過的事情,不免笑了笑。

翠兒一愣,頓了一下,很快繼續說着,看來陛下是真的對皇后娘娘有了心思。

「那淑妃有何動靜?」

比之賢妃那個無腦的女人,他的目光更多的是放在淑妃的身上,那女子心眼多,指不定會鬧出什麼事情。

「並無!」

秦楚皺着眉頭,有些不信.。

「倒是賢妃剛剛去了淑妃那兒,不知曉是去尋麻煩還是為何!」

秦楚冷哼了一聲,看來賢妃身邊人也不能看低了,「這幾日貼身護着皇后娘娘,若是少了一根頭髮,你便沒有活着的必要了!」

這話嚇得翠兒全身打着哆嗦。

秦楚起身去了內室一趟,出來後便直接去了御書房內。

御書房內早早就有人在等着秦楚,那人一見秦楚,趕緊理了理自己的官服,還不等那個年輕的青年跪下,秦楚直接讓人免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