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歡冷靜下來,嘴角微扯,「說說而已?父皇只有我一個女兒是眾人皆知的事實,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同我長得像又如何?至於那賊子不過想要折磨人泄憤罷了!」

賊子二字咬得極重,可見是恨極了顧江卿。

秦楚面上帶笑,其實心裡已經是知曉了些,他的歡歡還是太過於單純了些,越是解釋就是越證明這件事的真實性,看來那人的確是和大離皇室有些關係,「莫氣,你的身體不好,因着這點小事氣壞了身體着實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