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令儀聞言,深深點了點頭,下一刻卻笑着道:「多謝殿下的好意與關懷,只是也請恕令儀大言不慚的勸上一句。船到橋頭自然直,與其一直記掛着,不如放開些先靜觀其變好。」

說着,陳令儀隔空虛指了指,地圖上代表鄴城的那個小點兒,「京城多大我是不知道,但全國的事都集中在這,我還是知道的,也能大概想象事情的繁雜程度與龐大數量。殿下此刻與其將精力都盯准在出事的地方,不如將視野放得更開些,沒準兒能有意外的收穫呢?」

陳令儀說的輕鬆,宇文愷聽得卻是十分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