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安看着趴在桌子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妹子,心中甚是憤慨,只不過封溫訣是北國的皇子,他不能像對待南國反對他的人一樣,一時之間為了給自家妹子出口氣,沈長安這個做哥哥的也是操碎了心。

「若歌,別哭了,想娶你的人足足能從南國排到北國,你又何苦為他一人傷心?你若是想做一國之母,為兄把你扶到百里淵的後位上便是,何須執着那封溫訣一人?」沈長安輕嘆一口氣,而後坐到沈若歌的對面苦口婆心的勸道。

憑他沈長安在南國打下的勢力,足夠威脅百里淵把他妹妹扶到後位上去了,可就因為她這個妹子和封溫訣有一面之緣,便哭着嚷着非他不嫁,面對北國的一個刺兒頭,可讓他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