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子麒無關痛癢地低聲笑了笑,這回嘴巴湊的更近,仿佛就要碰到她的粉粉的耳垂,呼出的熱氣吐在時笙的脖子上,有一股說不出來的酥麻,她下意識地縮了縮,然後聽見他說:「我只對你流氓。」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是刻意的誘惑。

時笙假裝沒有聽到,目視前方,沉默以對,耳朵卻是紅得快要滴出血來,不知是剛才癢的,還是羞的。

冉子麒見達到了目的,也轉過頭去,不再騷擾她,時笙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