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哪個男的?秦宇嗎,你想什麼呢,我跟他都八輩子沒聯繫了,他現在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

許安宴搖搖頭,握着冰袋的手指骨節泛白,好像很用力的在攥着,片刻後,他低聲道,「不是他。」

「那你問的是誰?」我奇怪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