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容陌將掩蓋字跡的硯台徐徐掀開之際,容陌知道,自己猜對了。

父皇駕崩之時,他曾一人安靜在他殿內待立一夜,也是那一夜,望見了他的諸多遺物。床榻上,被壓在被褥下的一紙書信,年代已久遠,卻能看出父皇格外珍惜。

書信,是容母的自己,扉頁之上,唯有一字,雋秀可人的字跡——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