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怎樣才肯放過梁安,你告訴我,我都答應你,哪怕豁出性命!」梁澈壓低聲音,半晌才垂眸說道。

女人凝視着梁澈,絕美的面容上帶滿嘲諷:「放過梁安?怎麼可能,從我知道陸少霆喜歡梁安的那一刻起,我跟她註定是敵人,所以我根本不可能對她仁慈。」

她苦心經營三年多,為的就是想看見梁安受盡折磨,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