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囂張至極!

這是鄭百器此時腦子裡最緊要的一個念頭,他自認自己幾十年活的都已經很囂張很高調了,但是在楊墨的身前,他竟然感覺自己宛如一隻低調的螞蟻,根本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求你殺了我,求你將我千刀萬剮挫骨揚灰,若是換一個時間換一個場景,任何人在他的面前說出這樣的話,他絕對都會毫不猶豫毫不留情的將對方一掌斬為兩半,但,此時面對楊墨,他卻感覺自己絲毫都笑不出來,相反,此時的他,心裡一片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