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怡離開的那天夜裡,久不下雨的西部下了一場大雨,雨水沖刷着西部的每寸土地,連一個犄角旮旯都沒放過。

宋飛歌只記得秦逸和她說的一句話:這座城市終究沒了嘉怡的味道。

說這句話的時候,秦逸沒了以往的貴族風範,背着燈光的他看上去頹喪極了,仿佛是一個迷失在西川沙漠找不到歸途的青年,逐漸失去了生存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