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佳一夜醒來渾身哪哪都疼,她畢竟是孕婦,也睡慣了高床軟枕,現在冷不丁讓她睡拘留所能硬邦邦窄窄的小床,有好幾個人擠在一起,她睡得慣才怪。

她走到門口拍了拍門喊門外的警察:「我要去洗手間。」

警察不耐煩地把門開了一小條縫,看了她一眼:「怎麼就你事多?一個晚上去了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