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跟你說過了,可是你不信。」他粗糙的手掌摩挲着我的額頭,我拉下他的手看他的手掌上磨了很多老繭,有的是新的還鼓起了水泡:「怎麼弄的?」

「我拉開了工具房的鐵窗戶。」

我看着他,根本沒有辦法想象在外面威風八面別人聽他的名字就聞風喪膽的桑旗,居然能被他的家人給鎖在工具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