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住的是單人病房,兩個人一走,病房瞬間就安靜了,一安靜下來,祝頌就不由自主地被一種淡淡的恐懼籠罩。說白了,她也不過是個正常的女孩子,在死亡現場待了那麼久,怎麼不會害怕?

她睡不着,更不敢睡。展承戈派來的人守在病房的門口,又是位男性,不好叫他進來陪着。祝頌躺在床上,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神經莫名緊繃,很緊張。

外面護士的腳步聲,輕聲交談的聲音,在她聽來,都像是敲在心上,讓她的神經更為緊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