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做出來的事,又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一時間竟也猜不出他是怎麼想的了。但他現在腦子昏沉沉的,有點不靈活也不願意多想,擺手出去了。到辦公室隨便找了個角落窩下就睡。

展承戈在審訊室外面一站就是好幾個小時,直到高崇來找他,才驚覺自己的雙腳已經站得發麻了。

高崇走至身後:「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