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自然是連聽也不想聽,這山頭咋來的他比誰都清楚,不然也不會這麼着急。可那對面站着個衙役,他也沒法攆人出去,只能鐵青着臉繼續聽。

她媳婦也在門口聽着,面色也沉的要滴水。

「這山頭是三十多年前,馬員外租的我家的,他是個黑心爛肺的,這誰都知道,因此霸着山頭不給我們了。後來我們才知道他死了,理所應當要把山頭要回來,衙役小兄弟,你說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