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娘醒的時候,榻上只留她一人,她揉了揉眼睛,呆坐了一會,有些分不清那男人是真的半夜爬床,還是她做了個夢了。

就當是做夢了,錦娘半羞半惱的蒙住頭,也知道自己這麼想是自欺欺人。

昨晚的觸感是那麼真實,她也在王恪非體溫的溫暖下,難得睡了個無比香甜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