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繹也是怕他的,撇了撇嘴,也只好乖乖的任由蘇里茉將他抱進了離間,直到將小傢伙哄睡着了這才敢出來。

「翠枝那丫頭呢?」許是看見她沒有將孩子送走,李懷瑾不禁蹙眉,對着茶杯揚了揚頭。

蘇里茉心中明了,乖巧的走了過去,給他斟了一杯茶,這才拿出紙筆寫道:「家裡有事明日歸。」

李懷瑾瞅了一眼,沒有說什麼,她這才鬆了一口氣知道這件事算是過了,接着她又提筆寫道:「怎麼突然早歸?」

蘇里茉本不是好奇心強的人,但是以往的教訓告訴她,不表示一下關心,她的下場會更慘。

「本王要是不回來,如今你還能站在這裡?」

李懷瑾說完將茶杯猛地擲到桌子上,許久又像是不解氣一般,「騰」的站起來身來,轉身去撕扯她的衣服。

蘇里茉也沒想到他會突然這般,想到小李繹還在裡間,不禁也慌了起來,卻不想這個男人卻只是拿走了她腰間的玉佩,收到了自己的袖中:「以後,你少跟她聯繫,本王會給你加派暗衛,以後這種事不會再發生了。」

房間裡的聲音一下子靜了下去,像是不滿她的無動於衷,李懷瑾一掌拍到了桌子上:「聽到了沒有!」

蘇里茉瑟瑟發抖的點頭,她其實是想說,她跟小公主只是知音,兩人是因為一本琴譜相識,最後成為閨中密友之後才知道彼此的身份。

「父皇這次急招我回來了,估計是二哥又有了動作,舞樂跟二哥同出一母,我不想我的人今後被連累,你懂?」李懷瑾耐着怒氣,他做事什麼時候跟別人解釋過,除了這個女人!

蘇里茉點頭,很快又搖頭,在紙上寫道:「你們不是兄妹麼?」

「呵。」李懷瑾冷笑,「生在皇室,怎麼配談親情。」

蘇里茉不贊同的搖頭,再次在紙上重申:「她是你妹妹,我信她!」

「你信她?不信我?」李懷瑾感覺自己的怒氣像是火焰一般,四年來,這個女人總是有辦法將他惹火。

有時候他也覺得自己的犯賤,為什麼非得這個啞巴不可,為了保住她,他費勁了心血,可是這個女人卻不知死活的寧可相信一個外人也不相信自己。

「啊——」

一聲驚呼,她被李懷瑾打橫抱在懷中,「本王今晚就再告訴你一遍,你究竟是誰的人!」

說實話,蘇里茉每日最怕的就是這個時刻。

曾在這個男人出征的時候,她被王妃以「教導」的名義推下深井三天三夜,在這個男人回來前才被打撈上來,至此她就落下了病根,哪怕不用喝藥,再也不會有孩子。

兩人身上的衣物在一件一件的減少,她有苦不能冤,直到她身上的男人露出有着縱橫交錯傷口的上身,她才不禁瑟縮了起來,伸出手指在他的後背上划起字來。

李懷瑾感受了許久,才知道這個女人在跟他說什麼,她說:「放我走吧!」

「你做夢!」一瞬間,李懷瑾像是被觸了逆鱗的凶獸,沉下身子,「這輩子,你都別想離開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