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午後之時,李懷瑾才醒過來,他頭痛欲裂,可是又分外貪戀這種頭腦昏沉的感覺。

只要他醉着,就不用想起來蘇里茉的病了,說不定可以把蘇里茉的一切,都當作一場噩夢。

夢醒來之後,蘇里茉還是對他一副不冷不淡的模樣,不喜歡他,眼中也沒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