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女人,都期望嫁給自己心愛的男人。

我也一樣。

今天,我嫁給了愛了十二年的男人,只不過,用的是我姐姐秦佳夢的名字……

我和姐姐雖然有着一樣的面孔,但從小我就因為醫院的疏忽,被送進了孤兒院。

直到三年前,我才回到秦家。

我這個野姑娘,和偌大的秦家格格不入,但因為從小沒有父母,我處處小心,希望融入這個家,希望得到父母的寵愛。

所以在前天,父母,以及姐姐求我替她嫁給紀擎軒時,我幾乎想都沒有想,就答應了。

一是因為我愛紀擎軒,二是我第一次覺得被家人需要,我不想讓他們失望。

現在已經是凌晨十二點了,紀擎軒婚禮儀式結束後就匆匆離開,對我連一句交代都沒有。

看着手上的鑽戒,我的心裡說不出的苦澀。

樓下傳來汽車發動機熄火的聲音,是紀擎軒回來了,我走到鏡子前,匆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有些緊張的走出臥室。

下樓。

從鞋櫃裡拿出拖鞋,在門口等着。

看見紀擎軒進入,我揚起一個妻子該有的幸福笑容,將拖鞋擺在男人腳邊,喊了聲,「老公,你回來……了」

我話沒說完就聞見空氣里飄散着的酒味,裡面還夾雜着濃郁的香水味……

不禁鼻子一酸。

這一晚他去哪了?

答案,不言而喻。

可,我知道自己的任務,我是替姐姐嫁進來的,我和紀擎軒的關係,關乎着秦家和紀家的合作。

想到這個,我雖然心裡滿是失落,還是努力微笑。

不顧男人的無視,依然跟着她上樓,喊了一聲,「老公。」

抬眼,卻看見男人已經脫去襯衫,精壯的肌肉在臥室曖昧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性感。

我的臉頓時紅到耳根,連忙轉過身去,正想道歉,就感覺一隻強有力的胳膊從身後繞過來。

在我還來不及反應時,已經將我掄起,等我再反應過來時整個人已經被仍在了床上。

雖然床鋪柔軟,可我摔得太高,背部隱隱生疼。

我看見紀擎軒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着我,男人那張稜角分明的臉被逆在月光之下,我雖然看不見他的表情,卻能感受到深深的寒意。

下一秒,男人突然開口,問我,「你叫什麼名字?」

「我?」這個問題,讓我的心裡一陣慌張,但還是說道,「秦,秦佳夢……」

我不叫秦佳夢,我叫秦佳淇。

但我不能說自己的名字。

我剛回答,男人直接壓下身來,他一隻手死死抓着我的頭髮,強迫我看着他,一字一頓問道,「秦,佳,夢,是吧?」

這時,我才看清他的臉,那雙深邃的眸子裡,此時沒有絲毫溫度,而是——

滲入骨髓的恨!

他在說姐姐的名字時,黑色的眸子裡帶着諱莫如深的狂躁。

明明是盛夏,我的額頭卻泛起一層細密的冷汗,滿心慌張。

頭髮被他拉扯着,臉不能轉,只能這樣看着他,儘可能大幅度的點頭。

心,早就高高懸起。

紀擎軒似乎是見我承認,看着我的眸子愈發變冷,開口,「既然你今天來了,就要做好覺悟,我,從來不是什麼善人!」

話音剛落,我就聽見我身上紅色長裙撕裂的聲音!

下一秒,男人完全不顧我的掙扎,長驅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