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如玉,隨着旗袍的褪去,一具完美無瑕的酮體就這麼暴露在許凡的眼前,光滑的背脊,豐滿的翹臀,每一個部位都刺激着許凡的心跳。

特別是當她按照許凡的吩咐,趴在床上的時候,那豐滿的翹臀勾勒出了一道妙曼的弧度,讓人有一種獸血沸騰的感覺。

強行壓下心中的躁動,許凡來到了床邊,緊握銀針,按照腦海中《九陽神針》的方法,一針扎在了顏如玉後頸的位置,顏如玉頓時就感覺自己的身體一僵,全身上下都無法動彈,整個人都是一驚。

「為何我無法動彈?」她倒是不擔心許凡敢趁機對她做些什麼,這裡是她的地盤,要是許凡真敢對她圖謀不軌,根本沒機會走出這裡。

甚至當她決定脫掉衣服的剎那,就已經決定了許凡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條解去她體內的寒毒,拿着兩億離開這裡。

一條則是先她一步去死!

「不用擔心,這一針只是為了保護你的大腦不被寒毒所侵,我要開始了,可能有點痛,你忍一忍。」許凡解釋道。

「好!」顏如玉點了點頭。

許凡不再囉嗦,抓起銀針,迅速的刺向了顏如玉的身體,不過片刻的時間,已經在顏如玉的背部插滿了銀針。

而他的手指,則是不停地撥動着這些銀針,每撥動一次,體內都有一股氣流順着銀針沒入顏如玉的體內。

顏如玉的身體不停地顫抖着,顯然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楚,可她硬是吭都沒有吭一聲,這讓許凡暗暗驚詫這女人的自控力。

不過更大的疑惑是自己的體內怎會有這種氣流一樣的東西?難道是繼承《神龍訣》時所帶來的那股磅礴能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些銀針附近,逐漸有藍色的液體滲透出來,顏如玉體內的疼痛也減緩了不少,只覺得好似有無數的暖流在自己的體內流淌,那種感覺很是舒服,甚至令人上癮。

等到再也沒有藍色液體溢出的時候,許凡才開始為顏如玉一一拔出了身上的銀針。

「好了嗎?」

顏如玉身子無法動彈,並不知道許凡此刻已經汗流浹背,只是詢問了一句。

「還沒有……」

許凡搖了搖頭,拿起了一旁的消毒濕巾,輕柔地將顏如玉背部的藍色液體擦拭乾淨,一邊擦拭還一邊以另一隻手輕柔的撫摸着她的肌膚。

顏如玉本以為許凡是在趁機占自己的便宜,哪知道隨着他的撫摸,一股溫熱的暖流再次沒入她的體內。

暖流順着她的小腿,緩緩而上,流向大腿,觸及全身神經。

疼痛感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更加異樣的感覺。

顏如玉微張着嘴,一種從未有過的燥熱正襲向她的全身。

等到將顏如玉背上的藍色液體全部擦拭乾淨的時候,許凡這才拔出了插在後頸的銀針。

「後背的毒素已經清除了,其他的毒素也被我逼到了心脈上,現在翻個身吧。」

許凡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輕聲道。

翻身?

顏如玉臉上滿是紅暈,微微一滯,自己背對着他都已經這般敏感,要翻過身來,豈不是更加......

只是感受到體內的疼痛的確減輕了不少,再加上看到許凡那汗流浹背的模樣,知道他是真的在為自己治病後,便徑直轉過了身子,躺在了床上。

她的身上還剩下一件黑色的蕾絲內衣和一條半透明的蕾絲小褲,剛才趴着的時候,許凡就能夠透過半透明的小內欣賞那雪白的翹臀,如今正面一看,某處秘密之地若隱若現。

而那兩座雪白的峰巒更是被內衣擠壓出了一道迷人的溝壑。

「方便脫掉內衣嗎?」深深地呼吸了一口,許凡望着顏如玉緋紅的臉龐說道。

體內的毒素都被他逼到心脈位置,隔着內衣可沒辦法將其逼出。

顏如玉又是一愣,自己都脫成了這個樣子,還不夠?

只是看着許凡清澈的目光,她終究沒有多說什麼,咬着嘴唇,解開了上身最後的那條遮羞布。

啵的一聲,纖細豐滿的玉體映入眼帘。

饒是許凡做好了心理準備,身體還是不禁起了反應。

他強忍着衝動,迅速拿起了六根沒有用過的銀針,對着心脈附近的六個穴位就這麼扎了下去。

顏如玉吃痛,終於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但隨之而來的,是更加酥麻的暖流,直涌她的小腹。

顏如玉呼吸急促,雙眼迷離,不自覺地夾緊了雙腿,不斷摩擦了起來。

「忍一忍,馬上就結束了……」

許凡沒有被女人的嬌軀分散注意力,拿起了最長的一根銀針,直接一針扎在了心脈穴上。

單手一抖,一道氣流湧入。

緊接着猛地一提,一道藍色的液體飈射而出,噴在了女人那雪白的峰巒四周,猶如一朵藍色的蓮花。

與此同時,女人也好像到臨了山巔雲端,顏如玉忽然瞪大了雙眼,光滑的身體白裡透紅,劇烈顫抖,她用力地捂住自己的嘴,不肯發出聲音。

但道道激流還是沖向了許凡身前,好似飛泉瀑布,一瀉千里。

許凡被眼前的這一幕美景看呆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再也沒有一滴毒液溢出之後,許凡這才一一拔出了插在顏如玉身上的銀針,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濁氣。

顏如玉喘着粗氣,躺在床上,胸口起伏不定,這才發現那一直折磨自己的疼痛感已經徹底消失了,整個身體竟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感。

那折磨自己多日的寒毒,那讓無數名醫束手無策的寒毒竟然真的清除了?

「多......多謝許神醫。」

顏如玉潮紅的臉上,露出了一縷感激的神色。

顯然這寒毒帶給了她太多的痛苦。

但同時,也讓她體驗了一次極樂之境。

要知道,因為這寒毒之苦,她無法做一個正常的女人,三十餘年未經人事,讓她快要成為一個無欲無求的石女。

但她比誰都知道,在她的內心深處,其實是如狼似虎,慾壑難填。

此刻,被解除了禁錮的她,仿佛打開了欲望的牢門,她舔了舔自己猩紅的嘴唇,望向許凡的丹鳳眼中,已是春意滿滿,媚眼如絲。